有一個人罹患憂鬱症來到我這裡,我曾問他:憂鬱症是什麼時候來到你身上的?而傳統的問法卻是:你什麼時候開始憂鬱的?
這兩者有何不同?差別在於前者指的是憂鬱是外來的,既然它是外來的,它當然也可以去除,對大家而言,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有一個小女孩坐在美術教室裡,在繪畫課程結束之後,她還是沒有辦法離開,為什麼呢?因為她的圖畫紙還是空白的,老師感覺很奇怪過來告訴她:「哇,這個暴風雪裡面有一隻北極熊!」
小女孩生氣的說:「我就是不會畫!」
老師說:「那你就畫幾筆,看以後會變成什麼?」
小女孩拿起筆點了幾下說她畫好了。
老師拿起紙來看了老半天,而後推到小女孩面前說:「請簽名。」
想著,我隨便點幾下的畫竟然會被貼到牆上展示,如果我更加用心的畫,我可以畫的更好,因此她打開水彩盒開始畫畫。
她開始研究各種顏色的點,從小點到大點都有,不停的實驗、繪畫,老師稱讚她好棒,這麼有創意,可以將各種的點做變化,因此打算替她辦畫展,不久之後她的畫在學校中造成轟動。
很多小朋友來參觀畫展,其中有個小男生盯著她畫的點,心裡感覺好羨慕,他說小女孩畫的真好,希望自己也可以成為畫家。
小女孩告訴他:你也可以的。
但是小男生說他不行,因為他連線都畫不直。
小女孩拿來白紙要他畫線,小男孩直發抖,當然畫不直一條線,但是小女孩說:「很好,請簽名。」
以上的故事就是敘事治療,我們開始在看一個人的時候,永遠看到的是他可能有的部份,因為我們不會看到他沒有的部份,傳統的治療就是認為你有問題,總是問對方:「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邏輯思考會開始去找原因,因為我們認為有因必有果,這是單一的思考方法。
其實不是這樣做的,我們不應該馬上去追究原因,我們也不相信所有的結果只有一個原因,難道所有的問題都是單一的原因造成的嗎?不是這樣的,當你一再的去挖一件事情的不好的地方,你會越挖越洩氣,這是很糟糕的。每一個人是有很多面向的,每一個人的故事也不是很單薄的,一個學生之所以會離家出走,你不要輕易的將他貼上壞孩子的標籤,他或許僅是適應不良的兒童而已。透過人性的理解,以同理心為出發點,幫助學習困難的學生。
敘事治療與其他流派的根本不同:
以往的治療聚焦於發現問題、找問題的角度,來訪者被置於有問題的角色裡。不論是童年,還是家庭還是關係,總之是來訪者是有問題的需要幫助的人。
這樣來訪者被置於被分析評判的被告席上(如果你做過來訪者就會體會到這個位置就會讓人惴惴不安,就會防禦乃至阻抗)這個隱喻是:我是有問題的人。
而治療師則不自覺地進入權威的角色裡(即使你極力放下身段,也無法完全完全擺脫),這個隱喻是我可以幫助你,我比你更有能力。
而敘事治療師對來訪者的問話是:這個問題是怎麼找上你的?請想想這句看似平常的話會在來訪者心裡如何發酵!只是問題找到了我,我不是問題。
來訪者的位置也不再是弱勢的被置於權威之下的,更有力量;同時來訪者和問題也拉開了距離,這樣更容易審視也更容易面對問題。以往隨之而來的阻抗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以上只是敘事的精妙之一。隨著時代的進步,人們發現了世界的多樣性以及尊重個人的特性有多麼重要。再也沒有上帝和權威可以對我們評頭論足,指手畫腳,我們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
後現代還有一個重要的發現就是不再把世界看作一個線性的因果關係,不是這個因必然導致這個果。基於這個認識論,分析因果也就變得十分牽強和無力。在這一點上,相信很多有臨床經驗的治療師都有過這個體會。敘事的諮詢師不再只專注於個案的改變與否,而是在於對個案生命的了解、欣賞與感動。
敘事諮詢師的角色
敘事治療的諮詢師不以“專家”姿態自居(White,1991),不試圖給人忠告或分析他人,敘事的諮詢師是站在“不知道”(not knowing)的立場,而不是從“我已經了解”的專家立場問話。因此,敘事治療強調的是,去建立一個“了解、合作”的治療關係,這種治療關係即所謂“互為主題”的諮詢關係。
敘事諮詢師的責任是去塑造尊重、透明與好奇的環境,而且敘事的諮詢師不再只專注於個案的改變與否,而是在於對個案生命的了解、欣賞與感動。
敘事治療的基本假設
敘事治療強調社會脈絡對人的影響,其重要的基本假設有:
1.“問題”才是問題,人不是問題,人與問題是分開的。
2.每個人都是自己生命的“專家”,問題的專家,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他自己。
3.自己才是自己生命的作者,每個人都有能力依照自己的偏好,重寫自己的生命故事。
4.許多問題都是種族、階級、性取向、性別等文化環境所營造出來的,因此看問題不是看這個“人”出了什麼問題,而是去看這個人背後的文化脈絡。
什麼是“敘事治療”?
敘事治療是目前漸受重視的療法,也是後現代主義的產物,也是目前在台灣以及大陸地區越來越被重視、走紅的學派。
後現代主義注重人與他人是如何看事情以及與他人的對話上,因此,治療師不再是扮演解決問題或是無所不知的專家與指導者,而是與案主開展對話空間,引起對話的專家。也不是用一套規則或模式,讓案主像機器被修理一樣,接受一定程序的治療方式。而是藉由外化-解構-重寫觀點,讓案主述說自己的故事,並從故事中尋找到新的意義與方向。
「外化」是將人與問題分開來看,案主可以描述問題對自己的影響,它和自己的關係是什麼,可以具體的事物(如顏色某物等)描述自己的感受與情緒,案主可以體會到自己不等於問題,問題也不能代表自己。
「解構」是首先不把事情視為理所當然不可改變,藉由故事的發展找出故事的主軸與分枝,案主從分枝中尋找新的意義與發展的可能性。重寫就是從心的意義與發展的可能性中,案主選擇自己要走的方向與影響問題的方法,使得故事改寫或有新的發展。
只有敘事並不能帶來完整的治療,因為人的自我認同來自與社會社群的互動而得,因此案主需要在個人團體與支持團體中,去實踐自己的做法,與人與自己所處社會中互動,而帶來完整的治療。
敘事治療的精神與人性觀
1、敘事治療是一種同理心,一種態度,一種進入別人生命故事的態度,是以一種欣賞、謙卑、好奇的態度來面對生命。
2、敘事治療強調不是技巧而是態度,治療師不是用技術在工作,我們是帶著自己的“靈魂”(非思考),進入另一個生命的。因為,只有生命能進入另一個人的生命,只有靈魂才能與靈魂交流。
3、敘事治療對生命的看法是:每個生命都是獨特的、獨一無二的,生命之所以無法統整,是因為我們還沒有發現並欣賞自己生命的寶貝與美麗。
4、敘事治療的諮詢關係,是一種合作關係,諮詢歷程,像是一個尋寶之旅,我們請個案協助我們、帶領我進入他生命的寶山,一起去尋寶,我知道的不會比他多,我們是夥伴、是合作關係,一路上會發現什麼,也是未知,因此也是個充滿“冒險”的生命之旅。
5、敘事治療相信個案是有能力的,每個人都是他自己生命的專家,敘事治療師不再以改變個案為目的,反而是強調對個案生命的了解與感動。
故事會說話——談敘事治療
敘事治療是在這幾年才在台灣開始盛行起來,但是對於行為治療、認知治療,大家應該不會感到陌生,它與精神分析有什麼不一樣呢?依據弗洛伊德學派主張,在與人們洽談時,會做催眠、自由聯想的方式,進而透過早期經驗的影響,開始做出精神分析,其期間通過長達三到五年。
記得小的時候,當你上課講話時會被老師做罰站的處分,而考試成績不好時也會被打手心,而現在的老師則不一樣了,他會利用獎勵的方式,以集滿幾顆星星或貼紙來換取獎品、禮物,這些方式都是屬於行為學派的做法。
到了五十年代,我們思索到人類並不是動物,不能再用不人道的方式來對待,因此開始有了新的思考方式,認知學派也在這時候開始出現了,何謂認知學派?一個人之所以會痛苦是因為有了錯誤的想法,這也就是弗洛伊德所說的非理性的想法,在認知治療中,就是要找出你的非理性想法,慢慢的也發現,這樣的治療方式並不是否定傳統的治療方法。
以專業知識、平等地位幫助人,不能輕易貼上標籤。今天當你進入學校諮詢室與輔導老師洽談時,一般人通常不會與身邊周遭的人明講,因為你會被誤認為你的精神有問題,今天你之所以會被貼上標籤化,是因為傳統的諮詢及治療方法的彼此位置不平等,我們彷彿將你當成是有問題的人,因此想要改變你,透過的不管是各種認知的行為改變技術,或是在作精神分析,主要都是試圖想要改變你的行為。
因為傳統的方式都是以專業的知識來了解你這個人,這個人是被切割的了解,並不是整體的了解,因為專業往往會擋在我們前面去了解這個人,後來在通過各種不同專業的實務工作時發現,治療是碰不到人的,是踩在高高在上的專家去面對人的,所以後來很多後現代的想法已經影響到心理的治療。
何謂後現代?就是解構,為什麼要解構?表示之前有沒有架構?我們所學的很多東西都有架構步驟,這就是邏輯思維、分析,它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人們在工作時,人的問題很多時候並不是用邏輯、分析思維可以理解它的。人類治療學派大師普魯納後來也發現,對知識的理解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命題式的思維,講求的是邏輯、分析、理性的思維,解決問題的思維,當一個人有了問題要改變他時,講究的就是解構,要用什麼方法、策略去改變這個人?這就是命題式的思維。但是普魯納大師也漸漸發現,光是命題式的思維是不夠的,尤其看到對面這個人的問題,必須要培養另一個思維,也就是故事性的思維。我們必須培養故事性的思維,開始去傾聽、理解,一個人知識的產生是透過直覺的,可以透過故事、隱喻的情感性去了解它。
這個理解的能力是每個人從小都具有的,只是後來因為被教育給改變了,像是變成機器的思維,但是如果沒有像是左腦如此理性的思維,能夠經過理性的分析及判斷,相信在座各位也不會變成老師的身份。我們應該慢慢找回右腦創造的、直覺的、情感的、藝術的思維。雖然右腦的能力不見了並不會對人產生怎麼樣的影響,但是它仍然會影響到一個人的生活品質而已。因為從後現代開始,我們既然明白了解構的重要,對人的理解就要開始用不同的方式、角度去切入、去理解,以故事性的思維來處理事情及問題。
明白解構重要,透過理解方式,開始從事敘事治療什麼是敘事治療?不僅是用認知及行為,開始用故事的方式,透過怎麼樣去聽?用聽故事的耳朵去聽別人說話,過程中是用講故事的方式,這是更合乎人性的方式,雖然古老的智慧還是很好用的。
到底要如何形容這個學派呢?我以一個故事與大家做分享,前年與一群政治大學的老師研習敘事治療的方法,現場也坐滿了許多諮詢師、社工師,感覺這個新的理念很人性化,也很符合東方人的民族性。
有一位老師上台描述他的困擾,令他傷腦筋的問題狀態是,班上有一位上課不專心的學生,常發呆,或是與同學打架,有時候也會逃課,緊張的他認為這個問題很嚴重,因此打電話告訴其家人,老師明白告知學生的父母,他並沒有打罵學生,只是用比較柔性的勸導方式,要學生聽話、要乖、要當弟妹的好榜樣。老師說的都很有道理,但是學生的反應卻是不理不睬,或許一段時間內他不會再逃課,但是日子一久,他的壞習性又來了。老師說他已經盡力了,但是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今天這個老師是很關心學生的好老師,他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其困難與大家分享,有這樣的老師是學生的福氣。這個老師的動機及出發點是良善的。因為他想要幫助他的學生。
所謂敘事治療,是要找到資源才可以幫助學生,而孩子最重要的資源是在家庭中的父母,當孩子有了問題時,通常都是由最親近的家人主動向外求助。當資源夠強壯的時候,他就有能力可以照顧孩子。以我為例,在從事諮詢工作這麼多年以來,當咨客一來,我會主動詢問他:“這星期有沒有故事要與我分享呢?”這一句話是充滿了期待及相信。
在敘事治療中,後現代學派對人的相信是更強烈的,相信一個人,其自我是變動的,傳統方式相信一個人是固定的,如果對人的理解是這麼樣的機械化,你永遠碰不到那個人。所謂人是變動的,是因為人每天都會變,過去不等於現在,現在也不等於未來,這一句話很有力量。因此不要再用偏見去看待你的先生及學生,以及看你周遭的親人,人是會變、會成長的,但是你應該先期待自己先要成長。
面對多變的人生,注重溝通及說故事,讓心中隱藏的話現現出來就因為自我是變動的,因此每次我們都帶著新的眼光來看暗處,你會發現你擁有的很多,你會有很特別的發現。每一個人每一天都可以過的不同,我們就是在找那個不同之處。後現代心理學家都聽過:不同製造不同,小小的不同製造大大的不同。我們要給自己打氣、鼓勵,因為唯有有能力給自己鼓掌的人,才會有能力給他人鼓掌。在敘事治療中,我看到的是人,而不是他的角色,因此對人的相信便很重要。
敘事治療不僅是學習技術、技巧,也是學習態度及關念,最後則是注重實踐,要去做才有用。如果想要與孩子溝通,千萬不要講太多道理,而是應該要用講故事的方式。因為我們常常忽略了自己所談的都是事情,而不是最重要的人的問題。很多事情擺在人與人的中間,而我們都沒有看到彼此了。當與孩子或學生說的口乾舌躁時,到底有沒有用呢?沒有用,因為我們看不到孩子的另一面。
同樣的一個人,他還是有很多故事的,往往一個很單薄的故事,常常卻是隱藏著許多令人心動的內容,因此在做敘事治療時,我們是在看焦點,而不是在看對方哪裡有問題。身為老師的你,是不是發自內心的去欣賞學生、肯定學生?也不是只用敷衍的方式來面對學生。每一個人都是很敏感的,因此敘事治療不再是以口頭的稱許而已,我們的肯定是來自於故事,來自於一則則活生生的故事做為一個諮商師及治療師,應該要將權威的位置降下來,我們不能傲慢自居、認為自己是個有智慧的人,因此要每次都要做出有智慧的建議給對方。後現代的諮商及輔導著重的是,開始要用人與人的態度,而不是用專家與人的方式來互相作對。其實敘事治療是去專家化了,用平等的方式來對待。而我們也不是開始找問題了,也不僅是要將問題解決了,而是覺得這個人比較重要,我們要先聽得懂這個人的故事,一旦能夠理解了,這個問題的通道就被打通了。
放下權威、位置平等,讓諮商過程更有功效傳統的諮商治療師是與後現代的不一樣,後現代的治療師當聽到很感動的故事時是會哭的,大家應該都有經驗,傳統的治療師不能哭,一哭就會被批評為不專業、被說成情感反轉,會將情感反轉移到其他焦點上,這是對案主沒有幫助的。人是有感情的動物,當聽到案主能夠不畏家境困厄而能自己成長茁壯,總是令人特別感動。其實哭泣是情感發抒的方法,為什麼治療師不能哭呢?哭是發自內心,這是很自然的行為。
為什麼案主會改變呢?當他的生命第一次不但有人可以了解他,甚至還有人這麼的肯定他,原來他所講的話是這麼的有價值,他的故事也是具有價值性的,而且有價值到可以讓諮商師感動到想哭。從小到大,我們講話是沒有人要聽的,我們的嘴巴是被封住的,身為老師,在教學當中應該可以去尋找每一個學生不同的看法,如果你願意,用心傾聽學生說出心中的話,是增進師生關係的最佳良方。
其實,書本上所寫的不一定都是對的,從小到大,我們被灌輸了許多守則、教條、道德及觀念,人生並不是好壞對錯的問題,人生只是適合不適合的問題。很多在工作場所做事一輩子的人都曾聽過長輩對我們的叮嚀──滾石不生苔,因此在同一個工作崗位上服務、忍耐了一輩子,這就是因為被這一句話給綁住了,永遠也跨不出去。
面對一句話你要如何理解,它真理並不是永遠的。俗話說: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如果一個人真的相信這一句話,大家努力用功讀書,但當成績、結果不是他所期待的時候,他當然會感到很失望而憤憤不平。
真理並不是永遠,以理解、相信去面對人生課題由此可知,傳統的真理還是適用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嗎?我們要思考一下,將此價值套用在別人身上合適嗎?敘事治療開始有一個很重要的觀念──沒有唯一的真理,強調的是解構,把人與問題分開。接著要提到什麼是外化?就是說把人與問題分開。有一個人罹患憂鬱症來到我這裡,我會問他:憂鬱症是什麼時候來到你身上的?而傳統的問法卻是:你什麼時候開始憂鬱的?這兩者有何不同?差別在於前者指的是憂鬱是外來的,既然它是外來的,它當然也可以去除,對大家而言,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很多精神科醫生在面對病患時的傳統觀念總是以為:保持現狀,就是進步。從醫學的角度來看,這是很悲觀的。因為經過醫生這麼一講,這個病人的一生不就是永遠沒有希望了,當然病人會對自己沒有了信心。但是以我接觸過憂鬱症的個案之後,其實情形並不是這個樣子的,經過吃藥或諮商,通常他們在二至三個月之後就痊癒的人非常多,因為你只要告訴他,這個病症並不是你生命中原本就有的,它是外來的,因此你有足夠的努力的空間可以去除它。當面對個案時,我建議每一個人可以試著將其成長故事說出來,每一個故事其實都與其目前的主流故事很不一樣,只要能夠多講幾遍,人生就會開始改變。因為故事不是反映,語言也不是反映事實,而是在創造真實。人的想像力是很可怕的,你怎麼想、怎麼相信,你就會創造那個事實。這就正如同聖嚴法師所說的:我們要說好話、做好事、存好心。因此,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要再輕易的批評自己的孩子及學生,否則他真的就會變成如你所說的那樣情況。身為老師的我們,有時候真的應該要理解一件事,我們的話其實是很重的,尤其是對小朋友來說,這是很嚴重的課題。後現代開始強調的是為孩子著想,身為老師及父母雙重角色的我們,從今天開始要好好說話,因為在回憶我們早期孩童時期,有時候父母、老師所說的話都是蠻傷人的。
後現代開始,我們要學著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說話,包括我在內,要明確、小心的說自己應該說的話,因此今天演講開始前我就明說,我在面對學生的第一堂課時通常會說:我所說的話並不是真理,因此大家不要相信我所說的話。為什麼我要將自己的位置先降下來?因為我不要讓學生認為我是權威,我講的話都是對的。目前我所說的話僅是現在自己相信的話,未來那就不一定了,因為將來是會隨時變動的。最後我要再一次強調,面對每一個生命,我們應該都要用更強烈的態度,因為我們所說的內容並不一定是適合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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